隨著太醫的離開,嶺南之地的消息便化作飛鳥,一封封的傳到京城。
朝臣初聽瘟疫二字,無不面露驚恐,直至殷朔不耐煩的摔下折子,留下一句‘做的不錯’后,他們才發現這位風流殘暴的昏君、早早就關注了這件事并及時遣了人前去解決。
這可真是稀奇。
動輒便打殺臣子內侍的昏聵皇帝,居然還會憐憫百姓的生死?
“百姓乃大殷基石。”
御書房內,熏香裊裊。
殷朔漫不經心的批著奏折,對旁邊玩著佛珠的橋雀道:“朕無緣無故的為何要枉顧他們的性命?倒是那些整日里圍著朕的朝臣,一個個的想效仿蘇仲朝,滿眼都是皇位,看的人心生厭煩,恨不得全殺了才痛快。”
橋雀趕緊敲了敲木魚。
殷朔換了本奏折,冷笑著接道:“一群沒用的酒肉飯桶,連爭權都看不清形勢。蘇仲朝雖是個太監,背后站著的卻是鎮國將軍府,朕顧忌他祖父手里的兵權才按兵不動,旁人若真當朕是怕了那閹臣,活該——你這是在敲木魚還是在敲敵人的人頭?”
橋雀:“啊?”
他低頭看去,這才發現自己聽的走神時,將好端端的木魚玩成了節奏大師。
殷朔輕笑,放下奏折把他抱進懷里,下巴抵在他腦袋上,既滿足又好奇道:“今個怎么想起來看佛經敲木魚?”
橋雀深沉道:“我要信佛。”
殷朔當即皺起眉:“佛道虛無縹緲,你與其信他們,不如來信朕。”
這話怎么聽著怪耳熟的。
溫馨提示:按 回車[Enter]鍵 返回書目,按 ←鍵 返回上一頁, 按 →鍵 進入下一頁,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