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不停嘔吐的牧向明，陸莞莞有些奇怪，“你為什么不在意給你送晶核的這條水蛇？”

    隨著她說完話，那條黃褐色的水蛇繞著牧向明轉(zhuǎn)了一圈，以示自己的存在感，牧向明停止干嘔，愣愣地看向陸莞莞，一時間沒有明白陸莞莞要表達什么。

    很快，他就得到了解釋，“我的異能是控水。”

    牧向明點頭，同時他心中升起更加不好的預(yù)感。

    “血液中83%都是水，所以我能控制失智種的血液。“

    水蛇有繞著牧向明轉(zhuǎn)了一圈，濃烈的腥臭味縈繞在他的鼻尖。

    “我覺得比起晶核，血液好像更臟一些，因為里面除了混亂因子，可能還存在某些變異微生物。這種東西，可能會觸發(fā)二次感染。”

    牧向明砸吧了一下嘴，露出惶恐的神色。

    陸莞莞注意到他的神情，安慰道，“不過，你不要擔(dān)心，我控制了劑量的，不至于喪失理智。”

    “嘔——”牧向明終于忍不住又跪在地上吐了，“大佬，光是知道自己喝血就足夠掉san了……”

    就讓他吐吐不小心吃掉的晶核就算了，為什么還要提醒他不小心喝了點血呢！

    陸莞莞明顯沒有領(lǐng)會到牧向明的意思，繼續(xù)硬核安慰，“吐什么？你比他們好多了。至少你還保持理智。”

    牧向明：……謝謝大佬安慰，但我已經(jīng)快到瘋狂邊緣了。

    說到這里，陸莞莞的話匣子被徹底打開，她巴拉一具失智種的尸體到牧向明跟前，指著他手臂上的血洞，“他們應(yīng)該都是一群還未進化的人。他們同伴里剛好有一個進化成失智種，咬了其他人。普通人對于混亂因子完全沒有抵抗力，所以直接變異。你很幸運，你已經(jīng)是異能者了。只要平時注意控制晶核攝入量，不會像他們一樣喪失理智。”

    失智種用凹陷的眼睛瞪著牧向明，干癟蠟黃的肌膚表明他的血液已經(jīng)被抽干，牧向明忍不住往后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