滾滾黃沙之中,林七夜瞧準一個方向,帶著半死不活的烏泉瘋狂前行。
要完,要完,知道烏泉這小子身板脆,但是林七夜沒想到他能這么脆。
雖然他林七夜也暈了好久,但是他身上除了砸出來的淤青之外,可啥事都沒有。
這小子咋就快進到要死的程度了呢,偏偏念念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。
大漠邊疆,時間燒灼滾燙,就在林七夜快要化作塵埃飛翔時,終于踏遍黃沙海洋,看到一面土石堆砌的城墻。
“果真是念念以前提到過的西漢嗎?”
林七夜回想起兩年前,在帕米爾高原將他和周唯念帶到不同地方的那扇青銅大門。
腳步頓了頓,眼下烏泉顯而易見的出氣多進氣少,林七夜也來不及思索其他,至少得先找個醫生穩住烏泉的狀態。
繞過城門口等待進城的人群,避過城墻上巡邏的守衛,林七夜背著烏泉利索的翻過城墻。
......
兵甲的碰撞聲掀起一片沙塵,周唯念透過輕薄的帷帽,看著一望無際的黃沙大地。
西北邊陲,實打實的演繹了何為‘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’。
周唯念是在仲蒙釋放禁墟后醒的,倒不是他的醫術有多么的高明,純粹是小兔子牌鬧鐘之前見外面沒什么事,就沒叫她起床。
醒來后,周唯念好奇的掃了眼這支氣勢卓然的軍隊,結果發現,周圍還多了一位被黑色鎖鏈拴住的女人。
蓬頭垢面,身穿囚服,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分外激烈的戰斗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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