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車在市賓館門口停穩(wěn),李霖和李瀾相繼下車,向賓館走去。就在李霖松了一口氣時,他赫然發(fā)現(xiàn),那輛一路尾隨他們的豪車,此刻竟停在賓館內(nèi)的停車場。車沒有熄火,很顯然,車內(nèi)有人正在等待。李霖猛然拉住了李瀾的手。這讓毫無心理準備李瀾瞬間臉紅。她轉(zhuǎn)過頭疑惑的看著李霖,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對她做什么。哪料,李霖并沒有親近她的意思,反而臉上帶著一絲凝重,平靜對她說,“姐,你先上樓?!崩顬戇@才意識到,一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?!靶×?,怎么回事?”“別問,你先上去,我隨后就到?!崩顬懩氐狞c點頭,按照李霖的話,匆匆向賓館內(nèi)走去。而李霖,則走向了那臺豪車。就在此時,豪車的門突然緩緩地被推開,仿佛是一只沉睡已久的巨獸蘇醒過來一般。緊接著,一個身材高挑、氣質(zhì)出眾的男人從車廂里優(yōu)雅地走了出來。他年紀大約三十出頭,身穿一套剪裁精致的名牌服裝,每一處細節(jié)都散發(fā)出奢華與品味。他的步伐穩(wěn)健而自信,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...他冷冷的看了李霖一眼,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,一言未發(fā)。轉(zhuǎn)頭,他看向李瀾離去的背影,臉上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,喊道,“李瀾,我連夜從省城趕過來見你,你就這么冷血,連和你說句話的機會都不給我嗎?”李瀾的身子一頓,緩緩回過頭,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那個男人。男人又看了眼李霖,輕蔑的說道,“難道說你有了新歡,就把我這個舊情人忘得一干二凈了?李瀾,你未免也太絕情了...”李瀾秀眉緊蹙,眼中的怒火似要噴涌而出,她看著男人無恥的表情,憤怒的說道,“陸遠峰,你怎么這么無恥?竟然追到了這里?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陸遠峰笑了笑,向李瀾逼近了兩步,無恥的說道,“還能干什么,當然是為了干你?!薄澳?!下流!”李瀾被氣的臉色漲紅,嘴唇發(fā)抖!看到李瀾被羞辱,李霖只覺無比憤怒!他立刻沖上前,擋在了李瀾身前。冷冷的瞪著陸遠峰,他決定要把眼前這個無恥的家伙打的滿地找牙!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陸遠峰面對李霖那冰冷刺骨、仿佛能穿透人靈魂的眼神時,竟然沒有表現(xiàn)出一絲一毫的畏懼之情。他的神情異常鎮(zhèn)定自若,就好像完全不把李霖放在眼里一樣,輕蔑說道,“你是李霖對吧?”李霖詫異,他可以肯定,從未與面前的男人有過任何交集,但他為何知道自己?陸遠峰接著笑道,“你以為在渭水鄉(xiāng)打了盧煜明的小舅子,就很牛逼了是不是?”“實話告訴你,在我陸某人眼里,你他媽就是個臭蟲!”“我一只手就能碾死的臭蟲!”“識趣的,趕快從我眼前消失!”“要不然...”陸遠峰目光突然變的陰冷,“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陸遠峰的氣勢如同排山倒海一般,洶涌澎湃地向四周擴散開來。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感,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隨著他的呼吸而顫抖。如果有普通人站在他面前,恐怕僅僅是感受一下這股氣勢,就會被徹底壓垮,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會喪失殆盡。這種氣勢并非來自于外表的威懾,而是一種源自內(nèi)心深處的自信和實力的體現(xiàn)。然而,今日他所面對之人是李霖,這似乎已然注定了他必將經(jīng)歷一場挫敗,感受那令人沮喪的滋味!突然,李霖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攬住,他側(cè)頭看去,正與李瀾四目相對。李瀾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,眉頭緊緊皺起,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憂慮和不安。很明顯,她心中正被一股強烈的恐懼所籠罩著,而這股恐懼的源頭正是那個名叫陸遠峰的人。她幾乎用乞求的目光死死盯著李霖說道,“小霖,別跟他沖突,算姐求你了?!崩盍卦尞悾敲次耆枘悖憔谷灰曳胚^他?“姐,你別怕,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分毫的?!崩盍啬抗鈭远ǖ恼f道。李瀾搖搖頭,認真的說,“姐不怕被他傷害,況且他也不敢真的對我怎樣,姐是擔心你...”李霖聞言心中一震,他頓時明白,李瀾是怕李霖得罪陸遠峰,遭到陸遠峰的報復(fù)!這個人,到底什么背景,能讓身為省府高官的李瀾如此忌憚?“哈哈哈...”陸遠峰突然大笑,無情的譏諷道,“好一幕姐弟情深的戲碼...”“小子,還是聽你瀾姐的話,趕緊滾吧!”“別他媽耽誤我跟你姐的好事!”就在陸遠峰不斷叫囂的時候,李霖的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。這個笑容看起來十分平靜,但卻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。仿佛他已經(jīng)看透了一切,對所有事情都有著絕對的掌控力。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,就像是一潭死水,深不見底。這種平靜而又可怕的笑容,讓人不禁心生寒意,不敢輕易與之對視。他推開李瀾的手,淡淡的對她說了句,“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在我面前欺負你!”李瀾聞言,感動的同時又充滿了擔憂。她知道,她勸不動李霖,只得退后幾步,掏出手機悄悄發(fā)了條短信?!班??”陸遠峰看到李霖強硬的態(tài)度,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,愣在原地。李霖不茍言笑,緩緩向陸遠峰走去,那眼中,殺意迸射!陸遠峰碰觸到李霖冷冽的目光,只覺心中一緊,一股寒意撲面而來,不由緊張?!澳阒牢沂钦l嗎?”陸遠峰擰眉問道?!拔抑恢?,你是個該死的人!”李霖冷冷回應(yīng)?!拔覄衲銊e做傻事,我的背景,即便是彭宇濤見了我,也得畢恭畢敬!”陸遠峰目光凝實,逐字逐句說道。他以為,搬出市委書記彭宇濤的名頭,就能嚇退李霖。然而,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!李霖輕笑道,“是嗎?但我不認識彭宇濤是誰!”什么?連平陽市委書記都不認識?陸遠峰愣住,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李霖,但很快他就反應(yīng)過來,李霖這是鐵了心要跟他過不去,才故意這么說。看樣子,別說是彭宇濤,就算搬出現(xiàn)任省委書記,他也不會妥協(xié)!李霖步步逼近,兩人已近在咫尺。陸遠峰有些慌了。這次出門是臨時起意,除了司機,沒帶一個手下。“小子,你有種,今天我不跟你計較,咱們改日再較量!'陸遠峰丟下一句狠話,轉(zhuǎn)身就要離去,背影狼狽?!罢咀。 崩盍睾戎埂j戇h峰身形一頓,緩緩轉(zhuǎn)身,“李霖,你別得寸進尺!等以后你知道我的身份,我怕你哭都哭不出來!”“想走可以,先給瀾姐道歉!”李霖冷冷說道。這時,陸遠峰的司機可能發(fā)覺情況不對,連忙從車里跑了過來。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壯漢,突然擋在陸遠峰身前,目光冷冽的看著李霖,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。陸遠峰突然發(fā)瘋般笑道,“道歉?哈哈哈,從來都只有別人向我道歉的份!你算個什么東西竟敢要求我向那個女人道歉?找死!”“給我打死他!”陸遠峰一聲令喝,人高馬大的司機便揮拳向李霖打來?!靶⌒?!”看到這一幕,李瀾緊張的驚呼出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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