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那件事,其實君北海心里并沒有對陸成君有太大的怨氣。
而且事情過了就是過了,只是總覺得她就像是完全摸不透,又仿佛無人能與之交心。
這些年來,她沒有朋友,甚至比秦妙卿都要嚴重。
秦妙卿好歹還能遇到一個能為她不計生死付出的朋友,可陸成君好像和誰都沒辦法親近。
包括自己,夫妻多年,曾深交卻不曾深交。
身體上的接觸再深,也發走進她的內心。
有句話老話說,通往女人的內心只有一條通道,可這條通道都走了這么多遍,也沒見得真正走進去。
“倒也談不上討厭,只是她注定被冷落。”
“夫君是不是對她過分了些?人非圣賢孰能無過?”
“你都說人非圣賢了,我自然也是如此,我并不討厭她,甚至是還挺喜歡她的,你知道她這個人何處最令我欣賞嗎?”
“哦?總不能是她胸前二兩肉吧?”
蕭品言開口調侃道,說著還挺了挺胸。
君北海沒好氣地捏了她腰間癢癢肉一抓。
“你也學會這些玩笑了?”
“哈哈,夫君接著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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