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輕微和銀箏站在主臥室里,來的匆匆,她們還沒將行李放下,黎素讓管家把她們行李拿出去,末了才介紹:“這位是我夫人,肖瀟。”
“這兩位是何掌門的徒弟。”
“什么何掌門?”肖瀟情緒不穩:“就是一個騙子!騙子!小偷!”
沈輕微和銀箏互相看眼,黎素微尷尬:“抱歉,我夫人她……”
“黎夫人心情我們能理解,家師叨擾你們幾天,還發生這樣的事情,夫人生氣是應該的,不過我們就是來處理這件事的,還望夫人不要隱瞞,有什么說什么。”
肖瀟冷哼,看都沒看沈輕微和銀箏,眼睛哭得紅腫,身形單薄,隨時要暈過去的架勢,沈輕微發現這家人的身體都不是很好,尤其是黎小姐和黎夫人,都是一身病。
黎素說:“這樣吧,容我們收拾收拾,客廳再說?”
銀箏點頭:“也好。”
看肖瀟這副樣子,怕是都不想見到她們,銀箏和沈輕微也就沒多言,先離開主臥室。
出房間后,銀箏四處看看,問沈輕微:“有什么察覺嗎?”
如果是有陰氣,沈輕微肯定第一個能感覺到,師父不會平白無故做這種事情,萬一不是師父,而是其他借用師父名義的人,比如那個素未謀面的師叔,那沈輕微就能察覺。
因為那個師叔常年和陰氣打交道,身上定然有殘留陰氣,這種陰氣會隨時間潛移默化進身體里,一般很難擋住氣味。
沈輕微天生對陰氣敏感,又是在陰池剛浸泡出來,感知這些陰氣,應該沒有問題。
可沈輕微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
這里沒有絲毫陰氣,只有濃烈的怨氣,但這些怨氣是從黎夫人房間鉆出來的,許是因為孩子不見,她正惱恨師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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